我開了一個家政公司,客户花五倍價格讓我們打扫衛生,结果是圈套
經由過程公布在業主家做干净的视频,公司账号积累了很多粉丝。某天,後台收到一条私信,這個用户說愿意花五倍的代價,也赞成拍摄,只要把她家扫除清潔。
從她發来的圖片来看,屋子确切很脏,但能更好地讓咱們先容相干的干净產物。
次日,我和闺蜜提着東西和装备上門。
但谁也没想到迎接咱們的會是一场精心設計的骗局。
1
「清妍,你過来一下。」
林清妍走過来,我举起手機:「這小我說愿意花五倍的代價,也赞成咱們拍摄。」
她想了想,摩挲着下巴:「先讓她發照片。」
纷歧會,對面發来了七张照片。
我和林清妍看完,眾口一词地說道:「如许的屋子也能住人嗎?」
難怪要花五倍的代價找家政。
我正筹备打字复兴,對面發来一条動静。
【你們来日诰日午時来吧,我只能接管来两小我,家里养了宠物,輕易遭到惊吓。】
若是只去两小我,最少要花五個小時。
就在我和林清妍思虑派哪两小我去時,前次對接的干净產物想找咱們继续鼓吹。
由于公司還在起步阶段,没有招剪辑,都是我和林清妍去現场拍摄素材剪辑。
我看了看林清妍,她一样也在看我。
「要不咱俩去?」
「咱們两個去?」
两句话先後相差一秒說了出来,咱們相视一笑。
次日,我和林清妍带着東西和装备,往用户家赶。
导航越走越冷僻。
網约車司機语气好奇:「你們去郊野露营?」
我還没启齿,林清妍争先接過话茬:「叔,咱們可不是去露营的,咱們是去當嗎喽的。」
車內堕入缄默。
到處所後,我環视了一下附近,四周根基上满是老屋子,并且楼层低矮,位置也有點偏。
「小萱,愣着干甚麼?」
耳邊响起林清妍的敦促,我忙不迭追了上去。
来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岁的白叟,她有些欠好意思:「讓你們見笑了,我日常平凡忙,没時候扫除。」
刚進去,一股刺鼻的味道劈面而来,哪怕戴着口罩也挡不住。
出于职業素养,我和林清妍强忍着恶心,拉開背包起頭干活。
白叟就站在一旁看咱們玩弄装备:「你們會把我拍進去嗎?」
我昂首看向她,心想老年人都比力傳統。
「奶奶,你如果不肯意入镜,咱們不會拍的。」
她咧嘴笑了笑:「没事,拍吧,我還要感激你們愿意来扫除。」
林清妍撞了撞我的胳膊:「頭一次碰到這麼好措辞的雇主。」
将拍摄装备弄好後,我和林清妍先從厨房下手。
「這墙上的油垢都快比长城的砖頭厚了。」
林清妍邊擦邊說:「老一辈的人不是都挺爱清潔的嘛。」
我颇感無奈:「人家不但花了五倍的代價,還赞成咱們拍摄,做好咱們该做的就好了。」
「你們两個小密斯年数不大,人却這麼勤劳。」
我轉過甚,白叟站在厨房門口,不晓得她何時来的,又看了多久。
暗地里會商雇主,還被雇主抓了個現行,我和林清妍顿覺為難,笃志就是干。
大要過了两個小時,只剩下两間卧室和客堂没扫除。
林清妍去了進門左手邊的卧室摆放装备,我则去了進門右手邊的卧室。
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,拧了除毛慕斯,一下,没拧開。
就在我筹算继续拧時,門被人從內里打開了。一個春秋四十岁摆布的中年汉子耿直勾勾地盯着我看。
我下意識往撤退退却了几步,白叟見状,诠释道:「這是我兒子。」
2
汉子忽然冲着我笑:「你就是我妈叫来的家政吧,欠好意思,我昨晚上熬了個彻夜,睡得比力死。」
說完,他侧過身子,讓我進去。
映入眼帘的场景,可以用脏乱差来形容。
枕頭、床单、被套已泛黄,上面充满了大巨细小的污渍。
地上满是各類垃圾,我蹲下身,捡起放在墙角的矿泉水瓶,內里装满了黄色的液體。
「小密斯,你是口渴了嗎?」汉子眯着眼睛:「渴了可以喝,我那另有不少。」
這不是我第一次上門做家政,天然晓得這內里装的是甚麼,我皮笑肉不笑道:「老板,卧室扫除起来尘土大,你去客堂吧。」
汉子不情不肯地分開了。
我拿脱手機给林清妍發動静。
【你何處另有很久竣事,我這里快了。】
【還早,這老年人的卧室也太脏了,灰多得我像在挖煤同样。】
【我扫除完来帮你。】
【嘿嘿,我就晓得小萱對我最佳了。】
發完動静,我加速速率。
将汉子卧室扫除清潔後,白叟拿来一件衣服。
「小密斯,這是我兒子的衣服,你能帮手洗一下嗎?上面的污渍我怎样也去不掉。」
我看着她手里的蓝色短袖,正想回绝,白叟又接着說:「我那兒子不争气,媳妇也没讨到,一小我活得粗拙,對了,小密斯,你不是要先容產物嗎,看看有無去衣服污渍的。」
背包里确切有洗衣服的產物,思来想去,我终极被「来都来了」定律给克服了。
不到十分钟,衣服上的污渍就去了。
白叟很得意,不绝夸我:「小密斯真能干,不晓得今後谁有福分能娶到你。」
她說這话時,我总感受有道视野在上下端详我。
我找了個捏词去找林清妍,她見我来了,耷拉着眉眼:「小萱,我快累死了。」
林清妍性情娇气,我當初也没想到她會和我一块兒合股開家政公司。
日常平凡上門做干净,她一般賣力拍摄素材,剪辑视频,构想案牍。
我扬了扬下巴:「你歇會吧,剩下的我来,但此次的视频你必需讓點赞破五万。」
她两眼放光:「包管完成使命。」
等扫除完,天已快黑了。
我揉了揉發酸的手段,和林清妍整理工具筹备分開,白叟却拦住咱們:「辛劳你們两個小密斯了,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。」
用饭是不成能吃的,我婉拒道:「今天拍了几個小時的素材還没剪,就不打搅了。」
林清妍拥护道:「奶奶,你們本身吃吧,我如今只想回家躺着。」
可白叟照旧不放咱們走:「吃顿饭不會迟误你們太多時候的。」
與此同時,咱們谁都没發明她兒子正從暗地里向咱們步步迫近。
「呸,两個臭娘們,敬酒不吃吃罚酒!」
话音刚落,汉子拿起手里的棍子朝我和林清妍的背部挥了過来。
一切都產生得太忽然了。
他們拿走了我和林清妍的手機,把咱們關進了杂物間。
3
暗淡的杂物間里,我和林清妍靠在一块兒。
或许是對未知的惧怕,讓我临時疏忽了背上傳来的痛苦悲伤。
林清妍疼得直抽气:「小萱,我好惧怕,咱們會不會被賣掉啊。」
我抚慰她:「咱們忽然消散,身旁的人必定會起狐疑,今朝来看,他們應當不會威逼咱們的人命。」
「砰」的一声。
杂物間的門被人踹開。
「兒子,仍是你聪慧,這俩密斯人长得不错,關頭是還勤劳,今後家里的洗衣做饭不消愁了。」
听着白叟的话,我只感覺嘲讽。
汉子走到咱們眼前,视野在我和林清妍身上来反轉展轉悠:「你們谁想做我妻子?」
我還没来得及阻拦,林清妍咬着牙:「滚,谁看得上你這個恶心的癞虾蟆!」
聞言,汉子一脚踢中了她的肚子。
「你呢?」他看向我:「你想不想當我妻子?」
我咽了咽口水,强装镇静:「老板,你想要妻子我可以给你先容,并且此次的扫除咱們也不收錢。」
「啪!」
汉子给了我一巴掌,语气狠厉:「老子還必要你先容婆娘?」
「好定妝粉底,了,兒子,别朝气。」白叟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「人就跟猪狗同样,關她們几天,不给饭吃,天然就眼巴巴地贴上来了,你還没用饭呢,咱們先把饭吃了再来教训她們。」
「臭娘們,你們给老子等着!」
他們分開後,我看了一圈附近,杂物間独一的窗户被木板钉得死死的。
林清妍梗咽道:「我們就不應接這单,如今被關在這里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。」
事變已產生了,說再多也杯水車薪。
我靠在墙上:「如今咱們只能等。」
在網约車上的時辰,我瞥見司機越開越偏,就留了個心眼,给朋侪發了条動静,若是晚上七點我和林清妍没归去,讓她必定要報警。
若是我没記错的话,我和林清妍整理完工具,時候差未瘦身產品,几在六點半摆布。
若是我没記错的话,我和林清妍整理完工具,時候差未几在六點半摆布。
這時候,門再次被打開。
「臭娘兒們,敢跟老子玩阴的是吧?」汉子忽然冲到我眼前,抓起我的頭發:「想等差人来?」
他點進谈天页面,假冒我的口气發了条動静。
【咱們去用饭了。】
對面复兴道:【OK,我正在吃。】
白叟替她兒子打抱不服:「贱蹄子,心眼怎样這麼多,要不是看你們两個勤劳,谁看得上你們?」
颠末這個插曲,汉子完全被惹怒了。
他伸手去扒林清妍的衣服,情急之下,我大呼了一句:「我和她都有身了!」
白叟语气锋利:「别覺得你們能骗得過我!」
我用眼神示意林清妍。
下一秒,她蜷缩着身體,不绝干呕。
汉子見此情景眼睛都要喷火了:「妈的,仍是两個破鞋!」
本来白叟還想来确認,在看到汉子發火後,她的注重力全轉移在她兒子身上。
「兒子,妈晓得怎样讓孩子流產,到時辰你想對她們干甚麼都行。」
林清妍看向我的眼光布满了惧怕和失望。
我深呼吸一口吻:「孩子生下来後,你們又會多几個免费劳動力。」
4
白叟被免费两個字戳中,她混浊的雙眼突然亮了起来。
「兒子,孩子可以留,我們家就剩下咱們两個,冷冷静清的,等她們把孩子生下来,不但可以给我們端茶倒水,還能给你和她們的孩子铺路。」
一番掂量下,汉子怒目切齿:「你們最佳是真的怀了孩子!」
我晓得有身的人是甚麼表示,由于我表姐刚生完孩子,以是根基能應付曩昔。
汉子走後,白叟蹲下身,给我和林清妍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绳索。
「你們是聪慧人,我也没@甚%p7T17%麼大欲%488X8%望@,就想看我兒子娶上媳妇,再生個孙子。只要你們乖乖听话,咱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。」
這算甚麼?
打一巴掌再给個甜枣?
我忍着恶心:「妈,實不相瞒,我和我朋侪肚子里的孩子都是養髮食物,一個汉子的,他脚踏两条船,不是人。」
說完,我寂静戳了戳林清妍。
她立馬接過话茬:「對啊,妈,你們不厌弃咱們就已是天大的喜信了,并且你們的屋子這麼大,你兒子又长得一表人材,我一起頭就有點動心了。」
白叟被咱們說得兴高采烈:「那些没看上我兒子的女人真是瞎了眼。」
我和林清妍連連拥护。
白叟给咱們端来饭菜:「吃吧。」
我看了一眼,满是没甚麼油水的青菜,連菜叶都是黄的。
見咱們没動,白叟冷哼道:「想做咱們王家的媳妇,必需能刻苦刻苦。」
林清妍嘴角抽了抽:「妈,我近来减肥,就爱吃這類。」
她又看了看我,我立即說道:「一看就很吃。」
获得得意的回答,白叟横着眼:「從来日诰日起頭,洗衣做饭就交给你們两個了,别想着偷懒!」
因為太饿,加之受了惊吓,我和林清妍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。
見状,白叟骂骂咧咧:「饿死鬼投胎啊,两小我吃了我四兜青菜!」
「砰!」門被關上。
林清妍紧挨着我,语气张皇:「怎样辦啊,我大阿姨来了。」妊妇是不會来大阿姨的,如果被他們發明,咱們的下场绝對不會好于。
我看着她:「比起痛苦悲伤和自由,你更想選哪一個?」
她眼光刚强:「固然是自由。」
大要過了半個小時。
我捉住林清妍的腦壳往墙上撞,她扯着我的頭發,拳頭挥向我的肚子。
「你想独有他,門都没有!」
「笑话,我可不想二人共侍一夫,看谁打得過谁!」
扭打声引来了那两母子。
「你們這是在干甚麼?」白叟拿起棍子横在我和林清妍中心:「吵甚麼吵!」
林清妍瞪着我:「妈,她想独有你兒子,我绝對不會赞成的。」
我表情愠怒:「装甚麼装,别覺得我不晓得你在打甚麼主张。」
四十岁還没成婚的汉子,只能經由過程不法手腕来知足本身的私欲,在看到有两個女報酬他大打脱手,天然感覺本身魅力太大,自傲會克服理智。
我朝林清妍使了個眼色。
她捂着肚子哀嚎:「我的肚子好痛。」
鲜红的血染红了裤子。
我捂着额頭,一個劲地喊疼。
「妈,我如果有個好歹,谁来侍候你們啊,我尚未穿上婚纱,给你敬茶。」
5
我和林清妍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,身上充满了大巨细小青紫色的瘀青。
白叟看着咱們,有些夷由:「如果带你們去病院,你們跑了咋整?」
我偏過甚,看向汉子:「哥,你如果不救,两個都别救,如果救此中一個,我會妒忌,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」
「两個臭娘們,刚起頭還给老子装狷介,本来是怕我發明你們是破鞋,如今又為了我大打脱手。」
汉子看向白叟:「疤痕修復霜,老妇人,把她們送去病院看看,我還没玩呢。」
「兒子,如果她們跑了……」
「磨磨唧唧的。」汉子语气不耐心地打断道:「老子有的是法子讓她們来求我。」
汉子說完就走了,一副不想管的样子。
最後,白叟把我和林清妍的脚捆在一块兒,讓咱們牢牢挨着。
在看到病院二字時,我和林清妍四目相對于。
下一秒,咱們扯着嗓子大呼:「来人啊,她是傳销!」
邊喊咱們邊摆脱着往前跑。
白叟被绳索绊倒:「你們给我站住!」
不和谐的對话和行為吸引来了路人。
白叟見人愈来愈多,爬起来寒不擇衣地跑了。
一群人把我和林清妍围在中心,這一刻,我和她终究鬆了一口吻。
「小萱,咱們必需報警,否则他今後還會继续用這類手腕诱骗女性。」
報警必定是要報的,但必要證据。
那片處所没有监控,住户又未几,大部門都是白叟,并且咱們的手機也没有拿回来,失落也不到二十四小時。
朋侪赶到後,咱們把事變的颠末從頭至尾說了一遍,她满腔怒隔音窗,火:「来日诰日直接带上差人去找他們對立!」
我和林清妍的伤必要處置,在病院住了一晚,當咱們筹算去差人局報警時,朋侪風風火火跑了過来。
「小萱,清妍,你們快看這段视频。」
我接過手機,點開视频。
映入眼帘的是我和林清妍去白叟家扫除干净,中心没有画面,只有声音。
「兒子,這两個小密斯人勤劳,四肢举動也敏捷,如果能當我兒媳妇就行了。」
「妈,我一個四十岁长相平淡無奇的老汉子,就别迟误人小密斯了。」
「唉,當初你爸临终前不安心你,專門给你留了十八万八當彩禮。」
声音到這就竣事了,屏幕呈現画面。
接下来的画面讓我和林清妍如坠冰窖。
「你休想独有他,我奉告你,要末咱們两小我一块兒嫁给他,要末就你死我活!」
「行啊,那就你死我活!」
這段画面是我和林清妍在杂物間大打脱手,字里行間固然满是為了阿谁汉子,但只有咱們晓得,這是咱們是為了逃出去而演的戏。
画面戛但是止,又只有声音。
「兒子,她們為了你都打起来了,仿佛還流了血,這可怎样辦啊?我赶她們走,她們也不走,非要留下来。」
「妈,你把她們带去病院看看吧,你晓得我如果成婚,只會和一小我走完這一生,我不想迟误她們。」
视频下面@了咱們家政公司的账号。
很快被冲上热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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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若是我没記错的话,她們應當才大學结業没多久吧,两個00後争取一個80後,别太離谱了。】
【楼上,你怕是没听到那句彩禮十八万八。】
【她們是真饿了,這屋子就算是扫除完我也不想住,還争得不共戴天。】
【我昨天在病院門口瞥見两個女的和一個老年人拉扯,那两個女的還在喊她們被抓進傳销组织了,如今一看,這不就是视频的主人公嘛。】
【有一說一,那男的人挺好的,就没報酬他發声嗎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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